咕咕茶球

失踪人口
培训开课了,不定期诈尸
bgblgl都磕,对百合、性转、女装蜜汁喜欢,雷者勿扰

【善炭】来点段子吗?

#我忏悔,游戏太好玩了

#可能有后续也可能没有后续的段子(也可以算脑洞集合)

#善逸生日快乐!明天补正式贺文(咕)

#填坑速度难以保证

#oocoocooc,重要的事说三遍 

————

1.码农日常——相遇篇

我妻善逸其实并不想报考计算机专业,据说十个程序猿九个秃,还有一个特别秃。

——秃头是找不到对象的!!

在高中期间虽有心早恋,只可惜被姑娘们扼杀于摇篮之中,倒是有一位学霸姑娘提过一嘴,若是他能考上A大就答应与他交往,这话被他暗暗记在心中,从此发愤图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成功斩下A大高贵的头颅,一时之间成为他所在高中的传说……于是他被那位姑娘拒绝了,理由是她没考上A大。

这看起来似乎和他报考计算机专业也没什么关系,那他到底为啥想不开成为了一位预备秃子呢?

怪就怪在酒精误人。

在填写志愿的头一晚恰逢初中同学聚会,都是多年未见的老同学,没有了身上的枷锁,大家开开心心地互相灌酒喝,可想而知最后喝上头了。一群醉汉躺在包间的地板上谈人生谈理想,说到即将填写的志愿上,就有人提议反正脱单无望,不如当个秃头程序猿,闲来无事还可以写点代码弄个“纸片人老婆”的游戏,也算另类的脱单了。

善逸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很有道理,第二天迷迷糊糊地就将第一志愿填写为计算机专业,转头就给忘了,等到收到录取通知书时再多后悔也只能咬咬牙吞了。

现在他拖着行李箱在A大校门口踌躇不定,望着偌大的校园,找不着前进的方向。他来得过早了,校园中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学生低着头拎着早餐慢悠悠地晃荡,喊了几声也没人搭理他。本来还不觉得有多饿,远远闻见那股诱人的香味,饥饿感瞬间涌了上来,善逸叹了口气,默默捂住肚子,只盼望它给力些,不要在中途撂担子给他添麻烦。

“早知道就应该带点面包过来……我真的好饿啊啊啊!!找不到路就算了,还要忍受闻着饭香吃不着饭的痛苦,简直惨绝人寰呜呜呜。”

“噗嗤” 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

“抱歉抱歉……刚到这里就听见你的哀嚎,一时没忍住。唔……作为补偿,这个饭团给你吧,喏。”

“这怎么好意思。”善逸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很诚实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饭团。饥饿当头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他几口吞下饭团,解决了燃眉之急,只差没抱住这位好心人的大腿喊爸爸。

炭治郎怎么瞧都觉得他有点像自家需要照顾的小弟弟,心中充满了怜爱,顺手呼噜了一把少年的头发,在望见他“你怎么能破坏我的发型”的谴责目光时尴尬地收回手,想了想他又从背包里拿出手作的小饼干递给面前的少年。

“一时想起了家中年幼的弟弟,没管好我的手……”

“这盒饼干给你,我家都挺喜欢吃的。可能稍微有些甜,我对甜食比较感兴趣,做饼干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放多了点糖,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天哪,这位该不会是上帝派来拯救他的天使吧!虽然破坏了我的发型,但是他果然是天使吧!!善逸抱着饼干泪眼朦胧地瞅着红发少年,开始歌颂上帝、赞美耶稣,力图让天使留在人间。

“天使……啊不,这位同学,你知道计算机专业的宿舍在哪吗?”

炭治郎没有想到居然存在这么巧的事情,眼前这位少年身边放着行李箱,而且想要找计算机专业的宿舍,那就说明他是这个专业的大一新生,没准他俩还可能是未来的舍友。

炭治郎异常耿直地拍了拍胸膛说:“我叫灶门炭治郎,是计算机专业的一名新生。”

“我叫我妻善逸……炭治郎,原来你也是新生吗!?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下该怎么办,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宿舍啊!????”

善逸顿时觉得天都快塌了,若他是座石像,只怕现在都碎成了石头渣渣,未来的秃头程序猿也许今天就要夭折在A大的门口了。

这可怎么办!?


2.继子善和日柱炭(年下,年岁差较大)

灶门炭治郎出门时孑然一身,回来时却多出一个小尾巴——一位黄色头发的小孩子。

祢豆子仅惊叹了一会孩童的发色便继续做自己的事,她对兄长随地捡孩子的行为习以为常,毕竟这已经是一个月来第五个被他带回来的孩子了,反正这个孩子也会和其他孩子一样,很快就会被接到走丢孩子消息的父母带回去,她敢打赌,新来的孩子在这儿呆不到五天。

第一天她饶有趣味地看那个名为善逸的孩子跟着炭治郎到处转悠,熟悉环境。期间也许是想家的缘故,埋在她兄长怀里哭了好长一段时间。

第二天她好笑地看炭治郎带着善逸一块进行基础训练,还将善逸介绍给与他关系较好的几位柱,让他们有空帮忙训练一下他。她心说孩子过几天就会走,现在也只不过闹着玩吧。

第三天她的兄长接到新任务,走之前啰嗦地交代了一番,大意就是没有人盯着善逸时,他可能会偷懒,所以拜托她看管一下,如果因为锻炼太累哭了,就让他休息一会再继续,总之要让他完成今日的目标。

祢豆子琢磨着,忽然有种这孩子要在他们家长住的预感。

第四天炭治郎没有回来,善逸哭的次数多了起来,一天之内哭出了前三天的总量,而十次哭有六次都是因为找不到她哥哥,还有四次是因为训练偷懒,被路过的锖兔先生、冨冈先生教训哭的。

第五天炭治郎依旧没有回来,善逸休息时闷闷不乐地抱膝坐在树下,不哭也不闹,和头一天简直判若两人。吃饭的时候,他忽然提到鬼的事情,祢豆子耐心等他后续的问题,但他却哑了声,将话吞回肚子里,只是明显心不在焉,饭粒黏在嘴角都没发现。

就这么过了两天后,炭治郎闭着眼睛,披着染血的羽织,浑身血淋淋的被隐成员抬到了蝴蝶居。

祢豆子收到消息,本想和善逸说一声,却发现那孩子不知跑哪去了,来不及多想便心急火燎地跑去蝴蝶居,打算等确认了哥哥目前的受伤状况再去找人。

等她在小葵的带领下推开病房门之后,第一眼见到的却不是躺在床上的炭治郎,而是趴在他床边小声哭泣的孩子。

“炭治郎……不要丢下我,呜、”


3.小憩(炭♀)

抱在怀中的女儿睡得香甜,肉乎乎的小手放在弹性极佳的小肚子上,粉嘟嘟的唇瓣中溢出满足的呼噜声,不知何时吹出的小鼻涕泡“啪”地破裂,些许鼻涕水沾在鼻尖。

她轻微耸动鼻子,像是感觉到黏在那儿的液体,不安地动了动。炭子抽了张纸巾,轻轻揩去那打扰女儿睡眠的鼻涕。

公园里栽种的桐树正值花季,浅紫的桐花像一串串漂亮的小风铃,和风而舞。刷成棕黄色的木质长椅躲在桐树的荫蔽下,金色的丝线穿过缝隙,丝丝缕缕缠绕着炭子和女儿的发丝,宛如编织在发辫上的金色饰品,神圣而温柔。

适宜的温度总是令人昏昏欲睡。炭子打了个哈欠,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片刻后裹着馥郁芳香的风飘入鼻中,她猛然惊醒,四处望了望。

午后来公园的行人较少,附近也只有几人,且和她一样坐在长椅上休息。她放下心来,决定就眯一小会——就一会。

但睡觉这件事谁也没法控制准时间,睡过去了哪管他三七二十一,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睡够再醒来,炭子也不例外。

善逸待在家中时不时看看挂在墙上的钟,短针已经指向二了,说好去公园消消食就回来的妻子抱着女儿一去不复返,他不免担忧起来,毕竟他的妻女那么可爱,被坏心眼的人拦住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他坐不住了,快步赶往公园,只希望尽早接回妻女。在路人的指引下,他顺着桐花小道直走,根本不需要分辨,那靠在长椅上睡着的一大一小再显眼不过。

脑海中充斥着各种阴谋论,却没想到他的妻女在公园里睡着了。善逸脱下外套,轻手轻脚地披在她们身上,自己则坐在一旁,侧过脸温柔地注视着他的宝物。

他的妻子许是梦见美好的事情,唇角翘起,舒展开的眉眼带着母性的光辉,美好得让他移不开眼,只傻愣愣地盯着她瞧。

频率相似的呼吸声伴随着一声梦呓钻进他的耳朵,善逸不自觉地挂上傻笑。

——他的妻子是因为梦见他而微笑的啊,这是多么令人幸福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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