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茶球

失踪人口
培训开课了,不定期诈尸
bgblgl都磕,对百合、性转、女装蜜汁喜欢,雷者勿扰

【善炭】不同的世界线

#剑士善和鬼化炭

#ooc是必然的

#没有什么文笔可言,大家将就着看看

#主要按原作主线走剧情,为了搞cp需要对原作剧情会有魔改

#大部分文字只是将原作剧情转化为文字并补上自己的脑补,部分心理和对话引用原作的话语

#关于蝴蝶居住所的一部分是虚构,因为原作中三人组均是男性,自然在同一处修养,而这里成为剑士的是祢豆子,按我的猜想是男女分开疗养的

 

(一)

我妻善逸第一次感知到灶门炭治郎的存在时,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与生俱来的敏锐听觉令他在与背着木箱的灶门祢豆子相遇时就意识到

[这个木箱里藏着一只鬼]

令他诧异的不仅在于一个以杀鬼为毕生责任的杀鬼剑士随身带着一只鬼,更令他费解的是这只鬼转达给他的声音。

善逸听到过各种各样的声音,善意的,恶意的——虽然针对他的大多都是恶意的,但是他从未听到过如此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下一秒就要落泪的温柔的声音。

[真是奇怪啊]

他这么想着,一只鬼却能发出比人更温柔的声音。但他却也没有丝毫要戳穿祢豆子带着鬼这个事实的想法。

[如果是祢豆子的话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吧,毕竟她传来的声音和她带着的鬼很相似,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啊,我愿意相信他们,也愿意等她的解释]

他没料到得知事实真相的机会来得如此之快。

在他和祢豆子相遇后没多久,他们就遇到了兄长被鬼抓走的兄妹。出于杀鬼剑士的责任,他们有必要去解救被鬼抓走的孩童。兄妹二人的遭遇令祢豆子想到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悲剧延续!但面对根本无法对抗鬼的普通孩童,将其带在身边反而会成为她的负担,现在的她还很弱小,万一屋子里的鬼不止一只,那么兄妹俩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她不敢保证在最糟糕的事态发生时能及时救下他们,于是祢豆子决定让兄妹二人待在外面,至少现在还不是夜晚,惧怕阳光的杀人鬼不会在夜晚之外觅食。

[但就这样将兄妹两人留在外面,万一他俩遇到野兽该怎么办。。。而且虽然现在还不是夜晚,但我与杀人鬼的战斗也不知会持续多久,若我花费了很长时间去斩杀鬼,出来后兄妹俩却被另外的杀人鬼杀掉或抓走。。。我不能让这样的事在我眼前发生!!]

尽管不想离开炭治郎,但犹豫片刻后,祢豆子还是决定将装有兄长的木箱留下来,毕竟炭治郎存在一定的人类意识,并且他作为鬼有自保的能力,在必要时候兄长也可以保护这对兄妹。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救回他们被抓走的哥哥,不能再让杀人鬼伤害无辜的人!!!]

带着对哥哥和孩童的担忧以及对恶鬼的愤怒,祢豆子走向那座充满血腥和鬼的恶臭的屋子。

 

(二)

祢豆子没有想到,在她进入屋子之后,这对兄妹会因为害怕而将她的兄长留在外面。

[那一瞬间感到非常自责和懊悔,但却无能为力,我必须去与恶鬼战斗,保护人类孩童,而我的兄长孤零零的在外面,感知不到熟悉的气息,还可能遭遇更为强大的鬼或者杀鬼剑士的袭击,如果我再次失去他的话,也许我会崩溃吧]

“那是比我的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啊。。。!”

善逸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呆愣,但片刻后便有些明悟,那只鬼也许是祢豆子的家人,也许是朋友,或者是她的爱人,但无论是哪种身份,都一定是令她无法割舍的存在。

[等这次战斗结束后再找机会询问祢豆子吧]

等善逸从这片刻的呆愣中回过神来,突然发现他和祢豆子走散了。跟在善逸身旁的正一发现他的脸色不停地变换着,由白到红再到白,最后定格在恐惧的青白色上,随后他听见身旁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

“要死要死要死,我要死了!!!!这回死定了!!!!居然和祢豆子走散了!!!!”

正一呆滞地望着刚才还挺正常的善逸突然捂着脸崩溃大喊,然后哭着对他说一起逃跑吧。但这可不行,哥哥和照子都不见了,必须找到他们,他想着,所以为什么这个哥哥明明是杀鬼剑士还这么怕鬼啊!!!他究竟是如何成为杀鬼剑士的??!!

虽然槽多得吐不完,但望着已经有强烈逃跑意愿的善逸,正一只能短暂地遗忘他们正处于鬼屋的事实并一脸严肃地教育起了善逸。

 

“虽然这么说,但睡着的善逸哥哥意外的可靠啊。。。”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混乱的状况,从遇到奇怪的猪头少年开始,再到遭遇杀人鬼,再之后善逸哥哥在极度恐惧之下陷入沉睡,正当正一觉得他俩都要被鬼杀掉的时候,睡着的善逸居然施展了快如惊雷的战技瞬间将鬼斩杀。还没等正一反应过来,醒来的善逸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抱住他并拼命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真的太奇怪了!!!!自从遇到善逸哥哥以来一切都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啊!!无论是睡着的他还是醒着的他都很奇怪啊!!!为什么有人睡着后能将鬼斩杀,醒着的时候却那么怕鬼并且智商感人!!!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正一只觉得脑中一团浆糊,他呆坐在原地,木然地望着善逸,停止了思考。

 

(三)

作为一个新晋剑士,祢豆子还未有多少对战鬼的经验就意外遭遇被除名的下弦之鬼。这一战对她来说并不容易,但好在最终击败了它,孩子们也都安然无恙。

[不知道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一个人缩在木箱里一定很无助吧]

想到这里,祢豆子加快了脚步走向出口,然后她就看到了这样令她愤怒得几乎握不住刀的一幕:

那位在刚才的战斗中见过的猪头剑士对着善逸猛踹,本该对着恶鬼的刀却指向了同伴,而善逸紧紧地搂着木箱,承受了所有本该奔着她兄长而去的伤害。

“就算他是鬼又如何!!!他没有杀过人,在我听到的声音里恰恰相反,他一直试图保护着人类!!变成鬼并不是他自愿的,作为悲剧的产物,他却保存着人类的感知和意识!”

“人尚且有善恶之分,鬼也是这样啊!!若他是杀人鬼,我绝对早就害怕到逃离的远远的!可他不是,他只是一个温暖的,一个从开始到现在都在散发着温柔的悲伤的声音的悲剧的产物,我绝对不会让你不分缘由地伤害他!!况且他还是另一位杀鬼剑士——是祢豆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存在!你有什么资格去夺走别人重视的人,只要他有人类意识,只要他没有杀过人,你就不能只当他是只鬼!!”

不管这位陌生的猪头剑士如何挑衅和攻击他,我妻善逸也只是边哭着反驳边固执地用身体护着木箱,原先与鬼对战时受的伤还没法得到治疗,现在仍不断地在少年的击打中产生新的伤口。

[我现在一定是被打得鼻青脸肿了吧,浑身上下都好疼]

[我果然是个废物啊,无法反击也不能反击,就像这个莫名其妙的剑士说的那样,我真的好没用]

[好痛啊……但是他没有被波及到真的太好了,至少我没有让他受到伤害]

在痛到昏迷过去之前,善逸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四)

[所以明明自己并不是很在乎箱子的事,为什么要把我打得那么惨。。。]

善逸板着一张死人脸,面无表情的望着正沉浸在吃饭的乐趣中的伊之助。正在思量自己挨打是否值得的善逸想起来他似乎打算战斗结束后就询问祢豆子关于她带着鬼的这件事,于是他略带一丝好奇地开口:“话说祢豆子你为什么。。。”然而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听到了木箱被推开时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若说之前的善逸只是被抽空了精气神,宛如一条丧失了斗志的咸鱼,在听到木箱被推开的声音之后,对鬼的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这时候他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完全忘记了在这之前他还对伊之助说过这只鬼不伤人的话。

“鬼要出来了!鬼要出来了吗!!谁谁谁来保护我呜哇!!”善逸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一般,从原本坐着的位置上蹿了起来,闭着眼睛害怕得满屋子乱窜。

“别怕,那是我哥。。。我哥哥,他不会伤害人的。”一滴冷汗滑过祢豆子的脸颊,她连忙劝说善逸,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闭着眼睛乱窜的善逸听到祢豆子的话,稍微回想了一下之前听到过的这只鬼发出的声音,虽然出于本能还是有些害怕,但已经比之前好些了,至少他已经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他偷偷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瞄向之前发出声响的地方,然后他愣住了,另一只眼睛也不知不觉地睁开了。

木箱里的鬼正费力地从箱子里钻出来,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于是停下手头的动作,好奇地向善逸的方向望去。一对仿佛被太阳祝福过的火红的眸子直直地撞入善逸的眼中,也撞入了善逸毫无防备的心里。

噗通、噗通,是谁的心脏跳动地如此剧烈。善逸傻傻地站在原地,此时此刻什么害怕的情绪都成了天边的浮云,脑中一片空白,手却不受控制地缓慢抚上自己心脏的位置。

[啊,好像是我的心脏发出的声音]

虽然从来未尝过恋爱的感觉,但在这个时刻,善逸觉得自己大概是恋爱了——他对祢豆子的哥哥,一只名为灶门炭治郎的鬼一见钟情了。

 

在很久之后,恢复成人类的炭治郎坐在善逸的旁边,将头枕在善逸的肩上,不解地问善逸为什么会对那时仍为鬼的他一见钟情。善逸思考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略带笑意地说:“不可思议却并不意外,你的存在就是上天赐予我的一个奇迹,我终究会爱上你。”

 

[我从未看到过那般美丽的景色,在那双宛如烈火灼烧般的眸子里,我仿佛看到自己被那烈火燃烧殆尽。但我并不想逃开,只想更近一步地接近他,感受他带来的温暖。]

 

(五)

祢豆子觉得善逸最近有些不对劲,似乎对她哥殷勤过头了,每天醒来都要对着她哥傻笑一番,看着她的眼神也宛如看着自家妹妹一样,称呼也改成了小祢豆子和祢豆子妹妹。

    在祢豆子一行人修养得差不多的时候,接到了组织的紧急命令——命令上要求他们尽快赶往那田蜘蛛山。还来不及与炭治郎培养深刻的感情就要马不停蹄地去面对恶鬼,善逸只能在心里默默哀悼自己随时可能被现实击败的爱情,杀鬼剑士是个高危职业,一不留神就会小命不保。

到达蜘蛛山之后,善逸骨子里的恐惧又冒了出来,他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这座山里充满着恐惧与绝望的声音,无法分辨着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他一踏进这里,浑身的细胞就在叫嚣着让他回去。在恐惧的驱使下,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愿再前进一步。

[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这座山很危险,肯定有非常厉害的鬼在这里]

但祢豆子和伊之助在看到好不容易逃出来向他们求救的剑士被奇怪的丝线再次拉进山里时,就毫不犹豫地决定要进山救人,甚至直接忽略了他还在原地就急急忙忙地跑进了蜘蛛山。

“我是不是被他们讨厌了……明明只要肯一起劝说我,就算是我也会鼓起勇气的啊……”善逸有些难过地双手抱膝,对着小麻雀说着。小麻雀对着他啾啾啾地叫着,但善逸完全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心烦意乱之中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祢豆子妹妹似乎是带着炭治郎一起进山的。

“!!”善逸立刻撒腿跑向蜘蛛山,边跑边大声喊着:“祢豆子妹妹你们等等我啊,炭治郎我来了!!”

 

“啊,好痛……还有为什么这里这么臭,臭得我都想哭了。”善逸进山之后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手也似乎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耳边更是不停地传来蜘蛛爬行时发出的“沙沙沙沙”的声音,他暴躁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冲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生气地大喊:“我知道身为昆虫的你们为了生存也不容易,但是你们实在是太吵了!就不能安静一会吗??”

语毕,他抬眼向声源看去,然后下一秒他就被他双眼看到的东西惊到了——一只长着人脸的蜘蛛正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这宛如噩梦降临般的恐怖场景,也许我还在梦中也说不定,不过这个梦也太逼真了吧,善逸停止了思考,然而下一秒他就清晰地认知到这就是现实。

“这也可以!?”善逸控制不住地发出灵魂般的咆哮,转身就夺命狂奔,甚至来不及分辨自己到底在往什么方向前进,等到他看到一群正在变成蜘蛛的人和把人变成蜘蛛的罪魁祸首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跑到了其中一只鬼的老巢。

[如果时间能回溯的话,我一定毫不犹豫地给自己一个耳光,把自己打醒,我居然蠢到直接往鬼的窝里跑。]

吊挂在空中房屋上的巨大蜘蛛还在对着他说着让人难以接受的现实,他会变成那些头发都掉光的怪物什么的,一定是骗人的吧!他还没能报答爷爷的恩情,他还没能等到炭治郎恢复成人类,他还没来得及发展他的第一份恋情,明明他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要落得一个变成怪物的悲惨结局啊!

在极度紧张和恐惧的情绪下,善逸再次进入沉睡的状态,同时过往的一切像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中播放起来。他想着自己一直是一个愚笨的人,不管爷爷怎么教导他,他都只学会了雷之呼吸最基础的第一式,他多次劝说爷爷放弃他,但爷爷只是一日又一日地磨炼他,坚信他即使只会一式,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成为一把利刃。

[我真的能做到吗。。。]

毒素蔓延地很快,大蜘蛛还不停地让那些被它控制的人脸蜘蛛向他体内注入更多的毒素,他现在已经有呕吐和眩晕的迹象了。

[再这样下去可不妙]

善逸咬咬牙,既然爷爷说我能做到,那我必须突破极限才行,我绝对不会也不能死在这里!不仅是为了不愧对爷爷的期待,也是为了他心底那小小的奢求。

[没有父母的我,从未受到过任何人的期待]

[哪怕是用一生时间去守护某个人,并让他幸福这种小小的奢求,他们都对我不屑一顾]

[但爷爷从未放弃过我]

[在那地狱般的特训之下,我终究会脱胎换骨!]

在恶鬼不敢置信的表情下,善逸施展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快的战技,砍下了它的头,结束了这场恶战。

 

毒素似乎已经扩散至全身,无论哪一处地方都向他转达着痛苦的信息。应该进入最后的阶段了吧,善逸躺在屋顶上,望着上方的那轮圆月默默地想着。

[但是。。。还不到放弃的时候啊!]

[我还想活得长长久久的,想看到炭治郎恢复成人]

[只有想守护你这个奢求唯独不想放弃]

 

在赶往蜘蛛山的前一天,善逸趁祢豆子帮忙藤屋的老婆婆做饭的时候溜进她休息的房间,他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炭治郎并没有待在木箱里,而是蹲在墙角处休息。他悄悄地走向熟睡的炭治郎,像做贼一般确认此时没有人之后,轻轻地在炭治郎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吻,随后蹲在他的面前,凝视着此刻炭治郎安详而幸福的睡颜。

[我不知道这次我能不能平安活下来,但是我想,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

——从未被人期待过的孩童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宝物。

 

(六)

通过九柱会议,得到家主对哥哥的认可之后,祢豆子终于可以放心将哥哥带在身边跟随她一起去惩除恶鬼。而后在虫柱的许可之下,隐成员带着祢豆子和炭治郎前往蝴蝶居进行修养。

男性和女性的住所是隔开的,虽然在同一栋楼,但是并不在同一楼层。在前往蝴蝶居的路上,祢豆子就通过询问隐成员得知善逸和伊之助已经先行一步前往蝴蝶居治疗,据说善逸伤得尤其重,差一点就要变成蜘蛛了,所以在经过善逸和伊之助所处的房间时,她毫不意外地听见了善逸对于喝药次数和时间的抱怨声。即使受了这么重的打击,善逸哥哥还是充满活力呢,祢豆子无奈地想。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良好地接受某一天醒来突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状况啊!所以在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祢豆子一脸懵逼地望着正抹着眼泪接受她哥哥安慰的善逸。

此时呈现在祢豆子眼前的是这样一幅场景——善逸蹲在炭治郎面前,对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时不时还抹一把眼泪,而她那因要恢复力量所以将身体变小的兄长则露出同情的神色,微微歪了下头,然后伸出小手轻轻地拍了拍善逸的头以表示安慰,就像是在安慰受伤的大狗狗一样。

在这一刻,祢豆子和善逸的脑电波咻地一下就对上了,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

[变小的哥哥/炭治郎真是太可爱了!]

 

修养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在大家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就陆陆续续被带去进行身体机能恢复训练。虽说训练中能被可爱的女孩子包围,但如果每次都败在同一位和他们同期的女孩子手下,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同为女孩子的祢豆子还没觉得有什么,依然坚持每天去进行身体机能恢复训练,只是很疑惑为什么怎么都赢不了叶樱小姐。而善逸和伊之助,尤其是好胜的伊之助,被无法战胜同期的女孩子这个事实打击到,变得非常消沉,没过几天就选择了放弃,善逸还自我安慰般地说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之后这二人便纷纷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伊之助在后山玩了个爽,善逸则沉浸在逗弄炭治郎和偷吃馒头这两件事中。每次祢豆子去进行训练,善逸都会偷溜到她修养的房间去看望炭治郎,由于在蜘蛛山战役中炭治郎消耗过大,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以此来修复身体。好在善逸是一个能自娱自乐的人,他光是看着炭治郎可爱的睡颜都能多吃三大碗饭,若是偶尔碰上炭治郎醒着的时候,他更是能傻乐上一天。

 

这天似乎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在于睡着的是善逸,而炭治郎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好奇地打量着正挨着他的木箱熟睡的善逸,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善逸睡着的样子。明明与过往没有什么差别,在没有遇到善逸之前他经常一个人呆在黑暗的木箱里,在祢豆子睡着的时候,没有任何声音的环境并不会让他觉得寂寞,但此刻听不到善逸的声音,炭治郎少有地感到有些难过。

在他醒着的时候,善逸通常会对他说很多关于他自己或者他曾听过的,见过的一些有趣的事,有时候说着说着就会突然抱着他叹一口气,然后很小声地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他没办法理解善逸传达给他的情感,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所以他会乖乖地让善逸抱住,等待善逸自己恢复成原来乐天派的样子。他没办法说话,在听见善逸委屈的抱怨时也无法出声安慰他,只能学着祢豆子拍拍头安慰他的样子去安慰善逸。

若是我能说话就好了,炭治郎想,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在善逸归来的时候笑着对他说欢迎回来,他一定会绽放出毫无阴霾的笑颜吧。

[虽然不知道这种心情名为什么,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露出难过的神情]

炭治郎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他似乎觉得有些累了,缩在善逸的怀中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七)

祢豆子他们没有料到在解决完下弦之一后居然还能碰见上弦之三,平常很难见到的,鬼中最强的十二鬼月就和地里的大白菜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地冒了出来。

炼狱大哥在之前的战斗中为了保护车上两百多人,多次使用大范围战技,体力消耗太大,再次遭遇十二鬼月已经无法与其抗衡,最终不敌上弦之三,在他们面前被斩杀,而他们却因为太阳升起、上三逃离而捡回了小命。

那位待人热忱、宛如可靠的哥哥一般的柱的逝去,令祢豆子他们深受打击。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都无法对这个结果释怀,每天都沉浸在在懊悔、自责、悲伤的情绪中。但一直就这么消沉下去并不是什么好事,清晰认知到自身与上弦之鬼实力上的差距的他们最终将对恶鬼的愤怒和自身的不满转化为训练的动力。

[必须变得更强才行!]

于是在新一轮的修养之中,祢豆子他们每天都在坚持训练,若有信鸦带来指令,则奉命去斩杀恶鬼,如今的他们比起几个月前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他们没有料到,再次对战上弦之鬼的机会会来得如此之快。

起初只是音柱——宇髓天元为了潜入花街救出老婆需要女队员的协助而准备绑架蝶屋的小葵,之后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同意让他们代替小葵跟他去花街。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鬼犯案,但随着调查的深入,大家都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比如在约定的时间碰头时,善逸却不见踪影。

该说善逸是幸运还是倒霉,他所在的京极屋确实藏着一只鬼,但是这鬼却不是一般的鬼。作为上弦之六的堕姬在意识到善逸的真实身份后便趁夜晚将他用腰带封了起来,塞进了她的专属粮仓。

在腰带之中的人仍存有意识——毕竟堕姬爱吃新鲜的人类,因此善逸在被装入腰带之后仍有精力思考他的处境和逃离方法。

[看到我没出现,其他人对现状应该都有些了解了吧]

[本以为自己至少变强了一些,但现在看来,凭我一个人果然还是不行的]

想不到什么有用的办法,反而让自己越来越丧,善逸便索性不去想了,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另一边,伊之助感受到鬼的气息是从地下传来,于是他在地上开了一个能容许他的猪头通过的洞,利用自己身体特性,钻洞进入了堕姬的粮仓,被堕姬察觉后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并且巧妙地砍下了一些装有人类的腰带,随即被解救出来的两位宇髓的妻子也加入了战斗。在一片混乱的战斗中不知是谁砍下了善逸所在的腰带,在沉睡的善逸加入后,堕姬的分身渐渐不敌,与此同时宇髓天元也赶到了粮仓。在众人的围攻之下,堕姬分身只能忍痛舍弃粮仓,逃往本体所在的位置。

此时,祢豆子这边的战况凶险无比,差点超出生命极限的祢豆子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感知到祢豆子危机的炭治郎不顾她的嘱咐,焦急地赶往她的身边,终于在堕姬准备了结祢豆子生命时赶到,并狠狠地踢向堕姬。

无尽的愤怒驱动着炭治郎不停地对堕姬发动攻击,在被重伤之后,为了尽快恢复身体保护祢豆子,炭治郎舍弃了人类的意识,进入了全鬼化状态。鬼化炭治郎的再生速度和力量远在堕姬之上,局势瞬间反转,但是在令堕姬短暂失去战斗能力之后,消耗力量巨大的炭治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吃人的欲望,他嗅到人类的血腥味,喘着气向那个方向走去。

待善逸他们赶到时,看到的就是祢豆子从后方死死抱住狂化的炭治郎,但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人类的力量自然比不过被欲望控制的鬼,在炭治郎的不断挣扎之下,祢豆子已渐渐无力阻拦他。好在此刻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她的队友已经到达她的身边。

 

祢豆子哭着从后背方向抱住她哥哥,不断地说着他们小时候的事,仍被愤怒和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炭治郎只知道不能伤害祢豆子,但是在与堕姬交战时流了太多血,不尽快恢复力量的话无法继续保护祢豆子。

[必须。。。必须保护祢豆子才行,好香,人类的血液好香。。。!吃了那个人就能变强了!]想到这,炭治郎挣扎的程度更厉害了。

祢豆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尽力气阻止哥哥,就在她已经有些绝望的时候,她察觉到哥哥挣扎的力度突然变小。她抬头便看到善逸在前方将她哥哥的头死死地按进他怀里,用哄小孩子的语气不断地向他说着曾经对他说过的故事。

在感觉到炭治郎似乎开始恢复意识之后,善逸缓缓松开了手,然后轻轻捧起他的脸颊,看到满脸泪痕的炭治郎时,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像对待珍宝那样再次将他拥入怀中。

四周是被毁坏的房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看到善逸的举动受到惊吓的队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远处的堕姬已经恢复了行动力,正愤怒地朝他们走来,伊之助正准备去喊善逸就被反应过来的宇髓拎起了后颈,还没出声就不得不跟着宇髓和他的妻子去对战堕姬。

在这一刻,祢豆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八)

    与上六兄妹的战斗结束后,祢豆子的刀再次断掉了,在修养的两个多月过去后,她仍未拿到属于自己的日轮刀。

因为迟迟拿不到新的日轮刀,无法参与除鬼任务,所以在去往刀匠村的申请通过后,祢豆子便带着炭治郎赶去了刀匠村。

 “啊啊,好无聊啊,又剩下我一个人了。伊之助前几天就完全恢复了,现在已经去别的地方杀鬼了,话说他还真是个恢复力惊人的怪物啊,都差点被捅了心脏,出了那么多血,现在却已经能精神地跑去下一个杀鬼的地点。小祢豆子和炭治郎也去刀匠村了,他们走的时候我居然因为药物的安眠作用而睡得像死猪一样,没有蹭到炭治郎的抱抱真是亏大发了。”善逸躺在床上睁着一双死鱼眼,嘴里还在不停地碎碎念,“也不知道炭治郎会不会想我,小祢豆子好像已经知道了我俩的事,虽然现在看上去就像我单相思一样,但是我相信炭治郎心里是有我的,等他恢复成人类我就告白吧。说起来告白是直接告白吗,还是说先准备一些东西再告白。。。”

恰巧来查看善逸恢复状况并给他送药的小葵听到他的话,只想把手里的药摁在他脸上。恋爱使人变傻,善逸已经够傻了,现在已经完全是个白痴了呢,小葵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

 

在善逸完全恢复后,啾太郎就带来了新的指令。这次发生事故的地点是在距离花街不远的小巷,失踪的是几名医生,据他们的家人说,医生们皆是在寻找一味药材的途中突然消失的。医生对于普通人类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况且这几名医生的人缘都很好,据说他们很照顾周围的邻居,如果是穷人家去他们那里看病,视情况而定,往往只会收最基本的报酬或者不要报酬,而且面对一些绝症他们也会查阅各种书籍尽力治疗。这次就是医生偶然翻到一本旧书,上面提到一味名为蓝色彼岸花的药材可以治疗很多病症,而其中一种病症说明恰好与曾在他们那里接受过治疗的邻居家的小孙子的症状对上了。

只不过常见的彼岸花大多为红白两色,蓝色彼岸花从来未有人听说过,虽怀疑它存在的真实性,但只要有治愈别人的一丝希望就不该放弃,于是几位医生决定分头寻找关于蓝色彼岸花的信息。就在一月前,他们不知从谁那里听说在花街东面不远处的村子里曾有过蓝色彼岸花的传说,于是纷纷赶往那个村子,家人们担心他们的安危,嘱咐他们到达村子后就写信回来,但是在等待许久后迟迟未收到信。

几位医生的家人商量了一番,决定一同前往村子探查,结果到了村子以后,村民们都说最近几个月都没有人来过这里,他们这里也从来没有什么蓝色彼岸花的传说。倒是有一位村民在思索片刻后和他们说前几日晚上他在花街通向村子的小路上曾看到过几个人结伴向村子走来,但是因为当时他正在忙着整理第二天准备卖出去的货物所以并未太过在意,等他回过神来时人已经不见了,他还以为是天太黑所以看岔了眼。这下家人们都能确定医生们确实是遭遇了不测,有人认为是鬼干的——之前花街的事他们也略有耳闻,于是善逸就被派往这里来帮忙了。

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善逸就知道这件事是鬼干的,他曾经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只不过蓝色彼岸花让他有些在意,他似乎在之前解决的相似事件的鬼那里也听到过这个词,可惜那时候他还处于见到鬼就会紧张得哭鼻子想逃跑的时期,并未听清那只鬼说了什么。

“奇怪……蓝色彼岸花难道还能对鬼产生好处不成?”善逸皱着眉头思索着,“算了,还是先赶快找到这只鬼,去晚了医生的性命可就难以保证了。”

 

这次的战斗意外的简单,绑架医生们的只是普通的鬼,绑架他们动机也很简单——一个是饿了,还有一个是恰好听到他们在讨论蓝色彼岸花。这只鬼本以为可以借蓝色彼岸花去无惨那里邀功,得到更多的无惨血液,然而医生们并没有找到花,正当鬼准备吃掉医生们的时候,追寻着空气中传来的鬼的心跳声、人的求饶、呼救声的善逸赶到了——对于曾二次面对上弦之鬼的如今的善逸来说,已经不会再害怕普通的鬼了,所以他干脆利落地施展战技砍下鬼的头,随后他让医生们赶紧回家去和家人团聚,而他为了防止发生什么变故,暂留在这里等鬼彻底化为灰烬。

在善逸无聊到和啾太郎斗嘴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这只快死了的鬼的狂笑声。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预感很快在鬼接下来的话语中应验。

“无惨大人不再需要蓝色彼岸花了……不惧怕阳光的鬼已经出现,他已经给所有的鬼下令去抓捕那只鬼……只要、只要吃了那只鬼,无惨大人就会变得完美无缺、你们人类的末路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善逸心跳突然加快,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在他心中扩散开来,他用有些颤抖的手捂住心脏。虽然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但他直觉这和炭治郎有关。

“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叫不惧怕阳光的鬼,小祢豆子和炭治郎在刀匠村遇到了什么!?抓捕……如果那只鬼是在说炭治郎的话,那他现在非常危险!我要快点回去申请去刀匠村救援……!”“啾啾啾啾啾啾!”

啾太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他有些烦乱地抓了抓头发,冲着小麻雀吼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啦!!炭治郎他们现在很危险,我要赶紧回去才行!”

(其实啾太郎说的是:“笨蛋善逸,他们已经平安回到蝶屋啦,别着急!”——然而善逸听不懂)

善逸急急忙忙连夜往回赶,在太阳升起时,他赶到了蝶屋。他扶着门框微微喘气,休息了一会,然后他就听见了小奈穗她们兴奋的声音。他有些好奇地抬起头,正微笑着回答小奈穗的问题的炭治郎就这么映入了他的眼睑。阳光细细碎碎地洒落在炭治郎的身上,令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暖美好。

似乎注意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正盯着他,炭治郎向门的方向望去,然后毫无犹豫地绽放出一个充满阳光气息的笑容,就像心中曾设想过很多次的那样,他终于能将那句话说出来了。他弯了弯嘴角,冲着善逸说:

“欢迎回来!”

 

——两颗孤寂的心紧紧联系在一起,他们互为依靠,再也不会分离


这里是碎碎念时间:
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写文真的特别紧张,第一次写文就写了1w字其实还有点小自豪(不,你没有)
有些画面不知道该怎么用自己贫乏的语言去描述出来,这篇可能对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没有太多的描写(我也不太会写),而且在我的思量下,因为这里炭的设定是鬼,在前期他应该是没办法回应善的感情的,毕竟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是小孩子的心理。但是他能感觉到善对他的感情和祢豆子对他的是不一样的,他也想回应善对他的感情。
然后这篇主视角就是善,其次是豆,为了表现情感所以在豆前往刀匠村的那段对善的剧情进行了捏造,其实善的性格在原作中更跳脱更欢乐也,但基于cp脑的考虑所以没有完全按原作来。
本来一直打算这篇就写成善单恋炭的,但写着写着不由自主地觉得如果是这样那他也太惨了,所以还是写了炭的回应(虽然很少)
如果让大家觉得不好看,那一定是我的错,我没能够把他们的可爱写出来真的很抱歉了!!

评论(14)

热度(946)

  1. 共2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